馍馍不是豆包

如果可以,就画到时间尽头吧

有时候憋到想哭,眼泪却被理智的堵在眼圈里再不能像儿时一样决堤嚎啕。尝试了三次,最后一次满怀信心,却还是当头一棒。彼时,我已看明白,有些事放弃并不可耻,包括那些说来可笑的梦。然而,当梦再次被唤起的时候,我又一次无耻的跌进已被遗弃的网中。此时,我深知渐有锈迹的梭对我的始乱终弃怀恨在心,深知断掉的网会化成蛛丝缠绕打结。我还是毅然的抚摸着梭,想试图安抚它甚至说服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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